第四十五章 生日快乐和阿兵(下)

  打开喷头,两人赤身裸体紧紧抱成一团。阿兵去找张华的嘴,张华故意避过,人蹲下来,说:“看看下面洗干净了没有?”

  阿兵下面呈现一根伸直了的鸭脖子,张华闻闻,手指扒拉一下,那长脖左右摇晃起来,张华笑说:“它摇头呢,说没洗干净,有股臊腥味,哥再帮你去去污。”

  抹上沐浴液,一通搓揉,前面蓬起一大团白色的泡沫,张华停下来,说:“你的东东呢?找不着了。”

  阿兵正仰头叫唤,揪着张华的头发上气不接下气,晕头晕脑接茬:“你仔细找找,不难找。”

  张华笑歪了嘴,“太小了,有没有镊子呀?”

  “要镊子干什么?”阿兵迷糊地问,忽然醒悟,习惯了也不生气了,只娇憨地说:“兵兵成熟了,下边长大了,哥哥糗不成了。”冷不丁将那东西塞进张华嘴里,“是不是器宇轩昂?”

  就直抵张华的喉头,张华噎得直打哇哇,急得往外推。阿兵拧住张华耳朵,笑看张华动弹不了摇头晃脑的难受劲,说:“去污还得消毒,服务要配套。”张华斗不过这小子,不吃眼前亏,鸡啄米地点头,阿兵这才放他一马。

  淫威之下,张华乖乖地噙住鸭脖子吮吸起来,慢慢加快节奏。阿兵竟嫌张华消极怠工,双手揪紧张华头发亲自捣鼓起来,从唇口到咽喉,一阵极速的大幅度的前后抽插,阿兵受不了啦,即将贲张的前夕,阿兵以惊人的掌控力生生制动,抽出,笑言:“先缓缓。人生漫长,任重而道远。”

  名师出高徒,但也不能让徒弟打师傅。

  张华为了证明自己的手眼身法步,重新占领制高点,板转阿兵180度,说:“瞧瞧后头洗干净了没有?”闻闻,批评:“敷衍了事,尚存残余垢物。”舌头就舔在了幽门之沿,启门探入,流连忘返。为了证明自己的张华却不知不觉变作一个曲意奉承的佞臣,心不甘情却愿地伺候着一个占据了他整个视野的不可动摇的中心位置,仿佛那是阿兵粉红娇嫩、不住颤动的下巴。

  阿兵不自禁地弓身摆尾,一阵的痉挛象个跳桑巴的舞者,轻吟低哼是唱曲的闺门旦。

  在灵动之舌的开启下,那菊洞如后花园里少女惺松的睡眼娇柔地睁开了。

  张华探进一根手指,旋转,阿兵一紧,抽搐一下。加一根手指,旋转,阿兵又一紧,抽搐数下。再加一根手指,旋转,阿兵急迫撅起的臀部急切的迎合,焦渴地央求:“哥,这样子不过瘾呢,快亮出你的真家伙大干一场哟,”

  这时,空气中突然发出一声滞重而潮湿的叹息。阿兵扭头一看,只见张华在墙角蹲缩。怎么回事?我的华哥怎么啦?阿兵身体由沸点倏降冰点,板过张华的肩膀,只见愁眉苦脸,郁郁寡欢。阿兵急得不得了,“哥,有什么伤心事让你这般苦恼?天大的事有阿兵给你扛着啊。”

  张华如恹恹欲死的狗,“事情没天大,只是你也解决不了。”

  “即便出了人命我也替你扛着,既然没天大,我就有办法。说!”阿兵很自信。

  “唉,我难以启口。阿兵,我有病,你离开我吧,我不能拖累你呀。”张华很绝望。

  “是绝症?”阿兵声音颤抖起来。

  “是不致命的绝症。”张华吞吞吐吐。

  “是脚气?是痛风?是癫痫?哎呀,你倒是说呀!”

  “我不敢说,我怕丑,我怕说出来你不要我了。”

  “是梅毒?是淋病?别不是艾滋病吧?”阿兵几乎断定张华的病端了,他垂头丧气地说:“是不是跟别人乱搞得的这病?”最终还是咬着牙齿说:“得,就是艾滋病我也陪你死。”

  张华感动得稀里哗啦,眼泪掉了两滴,“你猜的都不对,我……我还是说了吧。”

  “说,大胆地说!”

  “我可真说了。”

  阿兵焦急中含着狂躁,摇着张华膀子,吼:“说!说!说!”

  “你去广州这么久时间,我在家寂寞无聊憋得慌,就自己跟自己玩过家家,每天玩,玩过头了,玩蔫巴了,就去医院看医生,做了检查拍了片,医生说是阴茎动脉血管硬化,造成生殖器部位的血液循环速度减慢,导致阻碍阴茎勃起。”张华抹一把眼泪,“我完了,人生无趣了。阿兵,你走吧,让我自生自灭吧,我不能害你守活寡。”阿兵一把掰开张华两腿,可不是,那东西显得比平日还小,大概只有一寸,甚至更短,那对小球象两个小袋子低垂、松弛,就象一个套在小东西上的尺寸过大的框架子。

  “哦,真是这么回事。”阿兵搓着手,有点懵,碎碎念:“你怎么这么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之根呢?我也有责任,卡得太死了,忽视了哥的感受。这下倒好,两人都没得玩了,这可咋办呢?”又问:“你吃药了吗?”

  “吃了好多,没用。”张华接着幽幽地说:“阿兵,你走吧,去追求你的幸福去吧,哥不会怪你的。虽然当初丘老八把你那里搞得血肉模糊我也没有抛弃你,但是我不是一个需要知恩图报的人,我得替你着想,你才二十岁啊。”眼泪象断线的珠子,豆大一粒往下滚。

  原本将信将疑的阿兵心想,这等凄楚哀婉,哥不可能装得这么逼真吧?就心如刀绞,随即大义凛然,“哥,别讲废话了,阿兵生是张华的人,死是张华的鬼。搞路不过就是玩,不玩不死人,两人的心可不能闹着玩。你要不信我,我把后面给缝上,前面给阉了,一世陪着你,我说到也做得到。”

  张华抱住阿兵痛哭,“我信,我信。我就知道阿兵是最疼哥的好老婆。”话锋一转,说:“不过医生说了,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只是要耐得烦霸得蛮,每天坚持运动,就可以治愈。”

  阿兵一听,象捞着一根救命稻草,“什么运动?难不难?”

  “难倒不难,只是需要一个护理长期陪护,每天做全身的按摩运动。”

  “这个护理要男的还是女的?”

  “这个倒无所谓。”

  “有所谓的,要全身按摩呀,男的女的我看都不合适。”

  “我也觉得是。算了,就这么着吧,反正也不会死人。”

  “哥,你看我行吗?”阿兵毛遂自荐。

  “不行。首先,你有你的事业,其次你没学过护理,再说哥不能让你做老妈子伺候我。”张华否决。

  “首先,我的事业就是为了你,其次护理可以学,再说我是你老婆,伺候老公天经地义。总之,治好你的病,你好我也好。就这么定了。”

  张华叹口气,“只能这样了。我按照医生传授的按摩方法,每个步骤分解说给你听,然后你再根据我的讲解来具体实施。OK?”

  阿兵悉听尊令:“OK!我保证完成任务。”

  “那我们就从这里开始。第一步,情态刺激浴。”

  “我们站在喷头下,面对面你深情注视我,我则闭上眼睛。身体淋湿后,我需要你用沐浴露抹过我全身,尽量让我身上多点泡沫,然后开始抚摸我,可以碰乳头,但不能摸下体。”

  “这个程序是为了让你感受点什么?”

  “就是为了让我有想象的空间,回味往日激情的滋味。”

  “我知道了。”

  “再重复一遍,这项训练是为了让我充分享受、寻找自己最佳的感觉,恍如进入梦中。这会刺激感官,甚至可能引起性欲。我们来吧。”

  水线均匀的洒下,温度适中,爽快极了。

  张华递过沐浴露,转身背对阿兵,催他,“你怎么还不给我抹澡液?”

  阿兵肩负着崇高的使命,认真而细致地将爱情的露水涂遍张华的每一寸肤肌,脖子、肩膀、背和臀部……除开那是非之地,直到他浑身全是泡沫。另一只手也不空闲,也沾满白色的泡沫,轻轻地按摩起张华所允许的敏感地带。

  阿兵慧根不浅,理会张华的意图丝丝入扣,并马上有了自己的创意,不时还给张华来点画外音:“闭上眼睛,别出声,让你的思维自由飘向世界各地,就象是上千只手,男的女的,抚摸着你的周身。无论你产生什么感觉,我希望都是好的感觉,只要你愉快,只要能站立起来。”过一会,阿兵又将张华的脸慢慢板过来对着自己,开始往他的胸部、手臂、髋部、大腿和双脚抹沐液。然后,阿兵两只手插进张华的泡沫中,做环形按摩,后来又用手指慢慢地、柔柔地摩挲,一直到泡沫冲洗干净为止。

  阿兵指尖在乳头来回抚弄时,张华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好,阿兵,干得好极了。”

  阿兵受到鼓励,站得更近了,双手又一次滑向他的髋部,接着滑向最深处的边缘,手指在张华湿漉的皮肤上下挪动着。

  这时,阿兵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张华小小的卷缩的鸡鸡悄悄挺起、鼓胀、立起,如骄傲的斗士。

  阿兵大喊一声:“恢复了!”

  他如隧道的尽头看到了光明,激动得浑身颤抖。

  阿兵因成功而不能自己,冲动地紧紧搂住张华,皮肤紧贴皮肤,肌肉挤压肌肉。

  在阿兵的怀抱里,张华睁开眼睛,很是吃惊地问:“嘿,出了什么事?我要跌倒了吗?”

  “我不是要扶住你,你站得很稳。看看,你看看你下面。”

  “啊,这么快就恢复了,真不敢相信。”就笑,坏笑,灿烂地坏笑。“谢谢你,阿兵,是你的爱情给了我生命的第二春。这是你送我的最好的生日礼物,比铂金戒指还珍贵。”

  就如猛虎扑上去,长枪直入。

  他要用更多的爱更多的欲奉献给他亲爱的阿兵。

  阿兵浪叫之余,断断续续地说:“……伸缩自如……这一招……真神了……哥……我……经受……住了……考验……”

  张华一愣,没骗过这小子啊,我装他也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