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满城风雨
终于,温寒回过神来,带着正常的眼光看夏洛。
轻轻刮了下夏洛那小小的鼻间。
“呵呵,这么能干的夏洛我到底该怎么奖赏她呢?”
“是你要说奖赏的哦。”
“那是当然了。说吧,要什么?”
夏洛歪着那圆圆的脑袋认真的想了想。很快嘟着嘴,一脸的不悦。
“哼!可是上次你为什么要亲冷翎?是不是心里还装着她?”
温寒听到此,脸上很快就挂不住了。
紧绷着一张脸,一脸的铁青,任谁看了心里都忍不住的一阵寒。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那我现在就走,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
说完当真就要甩门而去。
夏洛吓得一张小脸变得惨白,跑到温寒身后,从背后紧紧圈着温寒。
“我错了还不成吗?我错了好不好?不要离开我,你是知道的,我是太在乎你了才会这么想,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乱想,我应该信任你的,别走好吗?”
夏洛那软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原本温寒那僵硬的背脊才慢慢变缓。
回身圈着夏洛。
“你不要多想,我只是在利用她,你知道的,冷翎喜欢我,温如玉恨我,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互相不满,互相报复,这样我们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
说着,温寒轻轻抚摸着夏洛那滑嫩如脂的俏脸。
“是你的目的。”
温寒微微一愣,呵呵笑了起来。
“是!我是目的,那么乖乖小洛,我们是不是该想想怎么奖赏你?”
说着笑的一脸邪魅的盯着夏洛的前身看。
那胸前的丰盈没有男人是抵御了的。
夏洛微红着一张脸,笑骂道。
“你坏……”
“我不坏你能爱的那么狠吗?”
“呵呵,我就是喜欢你的坏!”
温寒不想再去想那些无聊的问题。
到底是对冷翎怀着喜欢的心情,还是只是简单的利用?
如果真的是利用的话,那么为什么吻着冷翎的时候,自己的心为什么是那么的波动?
那种感觉……就像初恋怀着那忐忑的心吻着自己心仪的女生。
只是那种感觉早已消失不见了。
所以,让温寒有一瞬间的错觉。
这感觉到底是真是假呢?
不过……吻着冷翎的感觉还真的……蛮好的。
温寒笑了,深情的低头吻着夏洛那饱满的富有弹性的唇。
将夏洛打横抱起,一把丢到那大床上。
夏洛满脸堆着笑意,一张俏脸变得绯红,霎是诱人。
“寒……”
声音如蛊,蛊毒着温寒那跳动不已的心。
笑的邪魅的跳到大床上。
一片春光乍泄,温寒再也忍不住,甚至不懂得怜香惜玉,狠狠插进夏洛那深深的幽谷中。
一声娇喘,带着魅惑。
“寒……痛……”
温寒却不管不顾,挑着眉。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不!”
夏洛连想都不想的直接开口,一张脸更是红的难以言喻。
“寒……不要……不要离开我,我……我想……我想要……”
温寒满意的笑了,抚摸夏洛那抹酡红笑的邪邪。
+++翌日。
城中传的沸沸扬扬,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听到这样的传言。
传说中的温如玉并不喜欢女人,他是个GAY,专门喜欢男人,娶女人也只是堵住别人的悠悠之口,毕竟“茂盛”集团的总裁竟然是个断臂,这样的说法会让“茂盛”集团的总裁脸上无光,而且无光的并不止他一个。
虽然在这个年代,对于这种事情已经看到很淡然,但并不代表每个人都能这么大胆的公众坦然的面对这件事。
连平常人都不一定能接受,更何况是“茂盛”集团的总裁?简直是可笑,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没人知道。
还听说温如玉娶那个女人是家人逼迫,为了要了断温如玉和那个男人之间的情情爱爱,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温如玉终于答应成亲,可没想到,温如玉竟然瞒着家人,丢弃家中的老婆和那男人依然见面。
并且还做出那些暧昧的动作,实在让人觉得可耻。
温如玉怎么可以这样?
一时间,城中传的沸沸扬扬,很多版本一时间像炸开了锅。
不管是报纸还是杂志,甚至有些电视上都有报道,一时间,温如玉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甚至有些人更厉害,直接挖到和温如玉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甚至连姓甚名谁,在哪里工作的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此时,小白就站在爸爸的面前,面红耳赤,不管他怎么解释,白桦就是不听,不管小白说什么,白桦就是认为小白和那温如玉做了什么苟且的事情,不然怎会出现这种事情?
如果没做的话,会被人拿着那破帽子扣在头上吗?
白桦一张脸气的青紫,骂了半天终是累了,倒在一旁的沙发上喘着粗气。
放缓了语气,开始苦口婆媳的劝小白和温如玉断了联系,不然的话,这样的事情会越描越黑。
如果小白不和温如玉联系的话,白桦顶多会骂他几句,可小白当时脑子一热,愣是不愿意,就是要和温如玉在一起。
虽然解释着没和温如玉做什么苟且的事情,但是,白桦就是不相信,如果真没做什么的话,那么自己的儿子为什么非要和温如玉在一起?
“小白啊……你妈妈去世的早,我知道我没有好好的照顾你,没有太多的关心你,可是……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这么报复爸爸啊……爸爸错了,爸爸以后肯定会多抽出些时间陪你,好不好?只要你和温如玉断了联系,我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干净,保证让你过的和从前一样好不好?”
小白就这么傻傻的站在白桦的面前,低着头,红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张嘴,愣是半个字没有说出来。
白桦以为小白不愿意,更是气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
“噌”的站起来,操起身边的东西往小白身上打去。
等回过醒来,才发现小白顶着红色的血液站在白桦的面前。
再看满地破碎的瓷片才发现,方才顺手拿的是摆放在架子上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