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
我再一次大声地问道。
男人只是出神地看着快要疯掉的我,而后低下头双手撑着大腿,发出断断续续地笑声。
笑声里有压抑,有悲伤。
细碎的笑声逐渐变得宏厚大声,男人的笑声很疯狂。
他咧着嘴角,挂着残忍冷酷的笑容,直视我,那双褐色的瞳孔蜕变得透明不渗杂感情,现在这一刻的男人,如同冰冷的机械。
“就是因为你是光晨。”
“我要你的血。”
“至于你的死活,我不在意。”
摄取你的血,你的骨,你的肉,至于那卑微的令人厌恶的生命,我是如此得想扼杀掉。
皇冷笑道。
冷俊的面容浮着一丝冷笑,竟出奇得魅惑。
我冷冷地盯着他。
指甲用力地凹进胸前的枕头上。
把一个人的生命,践踏得犹如一只小小的蚂蚁。
只手遮天的有权利的上位者就是如此卑劣地按自己的心思行事吗!因为没有人会阻拦,没有人能追究他们更加的肆无忌惮!
我只是个普通的学生。
还是无法抽身抄袭门的前天才画手。
被狠狠剔除的一只孤身的蚂蚁。
“我的命是我的,我的血也是我的。”
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我还想见到淘端和小黑,也想和刘笑阳斗嘴,虽然奶奶很讨厌我,但我还想陪她每天享受早晨,光扬的菜我想吃,天溪我想见,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我还没做够,不会那么容易抛弃我的生命。
我坚定地直视他。
没有人能够取走我重要的生命。
“你,真像他。呵呵。”他倾身探向我,我闭着眼睛拿刀刺向他,只是双手瞬间被制住,他右手握住我拿刀的右手,左手按住我的左手,把我整个人压倒在病床上。
我闷哼一声,右手被握得生疼,小刀脱力掉出手心。
不让自己退缩,我执拗地傲视他。
男人的脸贴着我的脸左侧,轻轻对我的耳朵吹气,沙哑低沉的嗓子有种酒醉的热度,“你的确很像他。只是他比你果断勇敢,绝不会拿刀杀人手软。呵呵。也是,你们本来就不同。”
“即使有同样的血缘……”
我睁着眼睛,反复在心里复数那句,同样的血缘……同样的血缘……
这个皇的人究竟是谁!
他说的是光扬还是……父亲!
他的右膝攀上床,膝盖压在我的胯下,我被迫大张开双腿。
他松开我的双手的一刹那,我挺身倾前,右手抓过旁边的小刀,果断地刺向他。
他嘴角的冷笑更大,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把我的双手一起压到头顶上。
他取走我手上的刀,单手抓按着我的双手,另一只手把玩着小刀。
“你还真像只小猫。”
冰冷的刀片贴上我的侧脸,我不耐地侧开脸。
他用刀一丝一角地描绘我的脸容,瞳孔里带着沉溺的迷恋,他在透过我看着另一个人。
我不耐地扭动身体。
他的膝盖压在我的胯下之物上,声音沙哑得恐怖,“再乱动,我会毁了你。”
胯下男性之物痛楚中竟然还带着酥麻,我禁闭嘴巴闷哼不出声。
他用膝盖蹭了蹭,脸上的表情更加冷酷,“这样就硬了?光晨,你就是个婊子。”
我屈辱地想挣脱他。
他更加用力地按着我让我无法动荡,脸再次倾上我的侧脸,我能明显得感觉到那湿滑的舌头绕着我的耳廓打转,或舔弄着我的耳垂,或含着我的耳根,湿热的气体打入我的耳洞,让我的身体可悲的酸麻敏感。
“光晨,你的身体真敏感。呵呵。”
恶魔的声音。恶魔般的男人。
胯下鼓鼓,他的膝盖还在有技巧地摩擦着,让我的身体犹如火烤过那样。
“混蛋!”
我喘着粗气大骂道。
他的膝盖用力地往下一压,我“啊”地叫出声,声音竟妩媚娇脆,带着别样的性感,我的脸火辣辣的,眼睛羞辱得布满血丝。
“呵呵。舒服么?”
他的舌头顺着我的耳垂逐渐往下舔,湿漉漉的感觉蔓延到脖梗下,他火热的湿滑的舌头舔弄了脖子一番,最后停在我的锁骨上,又是舔又是含又是吸。
我喘着气,无力地仰头,瞳孔涣散。
胯下肿胀难受,裤上渗出了湿湿的一小块。
窗外的天空还是蓝色的。
风把窗帘吹起又吹落。
我迷蒙地看着外面。